あなたがいるから

《紀念‧回憶》番外篇之一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牽絆 (上)

帝丹中學──

    在一個冬日午後。帝丹中學的期中考試已經在昨日結束，全校充滿著考完試學生們的嬉鬧聲。操場滿滿的都是打籃球、慢跑，或是追逐玩耍的學生們。一年級的學生們更是近似瘋狂的玩著。大家都在慶祝考試的結束。
    但是，對於即將考高中的三年級學生而言，這一切似乎都跟他們無關。雖然是下課時間，但是幾乎沒有三年級的學生到操場人擠人。如果這時走過三年級的教室，大概只能看到兩種人──

    一種坐在座位上看著教科書。
    另一種靜靜地站在走廊上，倚著欄杆，看著樓下的中庭。
    整棟大樓靜悄悄的，恰好跟不遠處的操場成形成對比。

    哀就是屬於第二種人。她靠在三樓的欄杆邊，看著冬日早落的夕陽。

    忽然，一個聲音打破了這寧靜。「請三年10班班長，盡快到辦公室找高木老師。」
    「叫我嗎？」哀自言自語著，往辦公室走去。

＊  ＊  ＊

    高木老師正埋首在一堆學生的成績資料中。哀側身過去看。

    「妳來啦～那我就把這個交給妳～」說著，高木老師把一個牛皮紙袋交到哀的手上。
    「這是各校都立高中和私立中學的簡介，還有一張統計表。」高木老師把統計表拿出來。「這是用來登記簡章和報名表的購買量的。簡介請發給同學，然後就麻煩妳把後面的調查表收回，統計所需要的簡章數量，再把這張表交給我。」
    「嗯。老師還有什麼事情要交代的嗎？」
    「沒有了。趕快回去發給同學吧。」

    哀敬了個禮，抱著牛皮紙袋，剛剛轉身，高木老師又把她叫住了。
    「灰原同學？」
    「嗯？還有事情要吩咐的嗎？」
    「嗯……妳想考私立高中嗎？」
    「欸……還沒有決定。」哀誠實的說出她的想法。
    「其實以妳跟江戶川同學的成績，想要考進米花高中，是沒有問題的。米花高中雖然距離你們家比較遠，但是歷年考上東大的人數，總是在全國排名10名之內。是一所相當不錯的學校。」
    這裡說的米花高中，如果從以前小蘭讀的帝丹高中坐電車前往，大概要1個小時。
    「嗯……」
    「不過這一切都要看你們的志願啦～這只是老師的建議。去跟江戶川同學談談吧。」
    「好。」
    「趕快回去發資料吧！」

    在走回教室的路上，「米花高中」這四個字在哀的腦海裡盤旋著。
    「米花高中嗎……或許可以考慮喔……」

＊  ＊  ＊

    回到教室，把資料發下去，果然在教室引起熱烈討論。
    「我打算讀這裡！」  「我要考這間！」 之類的聲音馬上就充滿了整間教室。
    「各位同學請安靜！」哀站上講台。「請大家記得在17日之前，把家長簽名後的調查表，交回我這邊。」

    另一邊，柯南看了一眼各校簡介，便把它收入書包裡了。
    「柯南！」元太跑了過來。「你要讀什麼學校？」
    柯南只是笑笑，並沒有回答。

＊  ＊  ＊

    放學的時候，天已經完全黑了。
    柯南、哀、光彥、元太和步美五個人，走在人行道上。
    可能是讀書太累了吧！平常最多話的光彥，今天幾乎沒說一句話。
    忽然，元太轉頭問步美︰「步美，妳想填什麼學校？」
   「嗯。應該是直升吧。」
   「嗄？」光彥嚇了一跳。「妳的成績不是不錯嗎？」
   「嗯。可是我怕我過不了口試。」步美說。「另外米花高中離我家太遠了。」
   「我的成績只能直升。」元太說。「有學校讀就應該偷笑了。」

   聽著聽著，哀想起了高木老師下午對她說的話。
   她下定決心，等下要問問柯南的意見。

＊  ＊  ＊

   「再見！」
   「再見！」

    送走了光彥，接下來就只剩下哀和柯南兩人了。
    他們兩人慢慢的走在巷道裡面。

    「工藤……」
    「嗯？」